“一句情非得已就可以随意戏弄于我吗。”萧意眠喃喃着挣脱开他的手,垂下眸子再度重复道:“殿下,我真的受不起您的再次戏弄,还请您放过我。”
那一日的话,如果眼前人当真是她的阿序哥哥,那自然是真的,只可惜眼前人自始至终都是骗子,从来不都不是她的阿序哥哥。
可傅栾怎么肯放过她,紧紧攥紧拳头,俯身贴在她的耳畔,嗓音低哑若非那话语中狠意,怕是真会叫人以为那是情人间的低语缠绵,“阿意,你明白的我绝对不会放任你再次离开的。”
萧意眠闻言,神色没有太大的波动,毕竟眼前人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将她从祭台上强行带回,又怎会愿意轻易放她离开。
下意识扣着那包扎着的手腕,细密的疼痛掩着她心底的苦涩,看着她的小动作,傅栾眸底神色再度一暗,嗓音中透着丝丝缕缕的冷意,
“你也不要想着用伤害自己来解脱,阿意你既然已经恢复了记忆,想必也不愿你的兄长为此伤心吧,毕竟如今的萧家只剩下你们兄妹二人了。”
虽然这些年他并未在北安国,但北安国的种种他还是有所耳闻,而且得知她身份的那一日,他便派人将她这些年的种种查了个一清二楚。
萧意眠瞳孔微缩,眼底划过丝丝缕缕的震惊,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阿兄不是已经出事了吗?莫非她还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没有记起来。
拉开两人的距离,目光直直望入那双深邃的眸子,“殿下,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如今萧家只剩下我与兄长两人。”
听见这话,傅栾同样敛了敛眸子,细碎流光悄无声息划过,抬手落在眼前人的小脸上,薄唇勾起,原来阿意的记忆还没有彻底恢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