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太大,除了个别胆大的,没几个人想来冒这个险。
然而每件事都会出那么一两个例外,年少的沈寒清许是凭着那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又因生带与山神的机缘,成为了为数不多不仅平安归来,且还随自己性子想去便去的人。
于是这偌大的沈家中,一个在众多后生中原本不起眼的、名叫沈寒清的姑娘悄悄地成长起来。
因战事的原因出门许久,再次回到浮更山,入目尽是山青水色。
若是平时她或许还会驻足享受一二,但眼下局势实在不能允许。
山神宫里,息宓仰躺在一张竹制小床上,双目紧闭,整个人没有什么生息。
沈寒清有点紧张地问琴鹤:“她怎么了?虽然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但也不能下太狠的手。”
琴鹤了然一笑,安抚地拍拍她的手,“放心,就这么不信任我?于情于理,我都没有对她下死手的理由。况且……我与她,也算是旧交。”
沈寒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琴鹤点头,“当然可以。”
他带着她走向床边,由她端详着床上的女子。
她现在看起来很憔悴。白发皑皑,脸色苍白,整个人如同冰雕一般没有丝毫起色。
“她这是……昏迷了?看这样子,难不成你……?”
沈寒清看着像是已经死去的息宓,脑中敏感地掠过一个可能性,于是便抬头眼神询问地看向琴鹤。
后者亦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