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穗宁,我都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都给了你台阶下了,解除误会,大家面上都好过,你也能重新嫁入侯府。”

夜湛听着这话,只觉得心口被一口老血堵住,呼吸那叫一个不顺畅。

“我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吗?

那我想你去死,呼吸停止。”

夜湛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他感觉盛元麒听不懂人话。

盛元麒眉头紧皱:

“你居然是如此恶毒的人。”

夜湛反唇相讥:“我恶毒你还来找我说这些话?你是不是恶毒的孙子找不到爷爷了,见着人就乱认祖宗。”

盛元麒极力辩解:“我这是看你可怜。”

不嫁侯府,就江穗宁能嫁到哪里去。

夜湛忍不住了,他觉得再跟盛元麒多说一句,有可能会短命。

“你才可怜,你全家都可怜。你家祠堂里供着的祖宗牌位因为七月半的祭品被你拱了更可怜。”

“你你你……”

盛元麒被骂得满脸通红。

“你一个女子,居然如此目无尊长,等你以后嫁去了广平侯府,那也是你的先祖。”

“我先祖你个板板。

我要是你先祖知道有这么个到处认祖宗的孙子都得扒开棺材板爬出来吐着血的控诉自己死不瞑目。

广平侯府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生出了你这么个玩意,癞蛤蟆插毛,不知道算飞禽还是算走兽。

就你们广平侯府,别说我,就是我家丫鬟,不,就是我家厨房杀鱼的婆子都不愿意嫁。

你是哪里来的脸?这么自信。小时候被猪亲过吗?觉得全天下都在关爱你?

既然脑子被驴踢了,不知道把另外一边转过来让它踢一脚复原位吗?……”

盛元麒被夜湛这劈头盖脸一顿骂,气得脸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