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偏僻角落的一个房间里,秦夫人问道:“你真的不跟他们表明身份?我看他们都开始怀疑了。”

老秦看了一眼秦夫人,“没事,我就说你被吓坏了,这才失手拿起了剑。咱们还要在这继续观察牧启对我的忠心,暂时不能说。”

表面这样说,他内心却是在想:我怎么表明?说给他们喂了几个月猪的人是大凉国君?我这脸还要不要了。

皇上决定狗一狗。

于是,第二天,这个联排土坯房前的气氛就特别的诡异。

一大早,王大嫂子就扯开嗓子喊:“秦大嫂,来给我烧火!”

王大哥喊:“老秦,小秦,出来,该喂猪了!”

坐在炕上喝水的牧启和麦蒙齐齐一口水喷了出来。他们慌慌张张的跑出屋。

牧启一把抢过王大哥手里的水桶,“我去喂猪,老秦的病才刚好,不能劳累。”

王大哥:“……”不能劳累?那前几个又喂猪又锄草的怎么没事儿?

麦蒙一溜烟钻进了厨房,“王大嫂,我来烧火,秦夫人昨晚吓坏了,让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