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唐：“谁是你的主子？”

诸葛：“吴参将。”

陶唐：“吴参将跟孙大娘什么关系？”

诸葛：“暗度陈仓的关系。”

陶唐见诸葛都是实话实说，便笑了，“诸葛幽离，暗度陈仓可不是这么用的。”

诸葛幽离想了想，“那是暗通款曲。牧云莲是吴参将跟孙大娘的女儿，牧云重是他们的儿子，牧家那个蠢货这么多年一直都顶着一片大草原。”

陶唐只审到这里便不打算在这里继续问下去了，毕竟，那些在西江水里下蛊和给大将军下蛊的事事关重大，暂时还是要保密的。

明月跟牧云开听了一半，但这一半已经够了。

此时，牧老娘带着两个小儿子也坐到了自家的马车上，牧老娘正在啧啧。她像极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搅屎棍，盘着腿，嘴里叼着从小儿子那里抢来的棒棒糖，眼中全是八卦的熊熊烈火，“怪不得，我就说孙大娘再不是东西也不能撺掇她女儿喜欢上自家堂兄啊，原来他们还真的只是表亲啊，哦，难怪她那种掐尖要强的性子这么多年肯守着那么一个窝囊废死心塌地的过日子呢，合着每天跟她躺在一张床上的是吴参将啊！啧啧啧，幸好咱们跟他家断绝了关系，否则这么羞耻的事情传出去，会很影响你们的。老大，走，回家，我要写信给孙家，揭开孙大娘的庐山真面目，让老太太好好看看她那个当成眼珠子护着的孙女是个什么德性！”

牧云河道：“娘，你这样写信回去，万一曾外祖母他们不信呢？毕竟孙大娘可是先回去说了你坏话的。”

牧云开却是拍了二胖一下，“回家。娘是对的，写信告诉他们，也不添油加醋就照实说，信不信由他们。”

明月跟着点头，“对，别等到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了自家才知道，那才是最悲哀的，他们不信更好，到时候人尽皆知，他们就等着被打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