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簌恍然明白,见他故意挑逗自己,把帕巾扔到他身上:“你自己来吧。”
这会房间没有别人,魏临也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不待她离开,即刻他把人拉进怀里,问:“想……我了没有?”
沈云簌没答话,但也点了点头,她还有好些话要跟魏临说,想知道在陵州过的好不好,有没有遇到危险,还有他身上怎么有一些药味。
还未等她问,就被抱着人来到拔步床前,顺手把纱账也落下了,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光线一下子黯淡起来,气氛也变得不一样,他问:“这次,不会再拒绝我了吧。”
沈云簌点了点头,迟疑一下,伸手去解魏临的中衣,手还未碰到,却被他制止了,疑惑之际,魏临扯过被子,把她直接罩了进去。
她完全看不到一点亮光,心脏也随之跳的厉害,只听耳边说道:“别怕,为夫不是生擒猛兽。”
被她看穿,沈云簌有些窘迫:“我才没有……”
剩下的话,被魏临的吻淹没,她如遭遇暴风雨的船,被动的吹到暴风雨的中心。
不是生擒猛兽,胜似生擒猛兽。
无意中,她的手摸到了魏临的后背,察觉到他的后背上似乎有伤口,想问他怎么回事,
骤雨初歇后,她拉开纱账,要看魏临的后背的伤,却被魏临制止。
“别看。”
越是这样,越想知道怎么回事,她扯开魏临搭在身上的中衣,但见后背上醒目的伤口,足足有她手掌那么长。
既然受了伤,不好好的歇着,还抓着她云翻雨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