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样,对他往昔那些看法改变了些,同时也心疼魏启忱。
“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侯爷……”元氏没再继续劝他,想哭就哭吧,他有权利悲痛。
翌日,沈云簌给魏启忱敬茶,还收了一份大礼,她早就听闻,镇北侯府里最严苛的人就是镇北侯了。
府里上下,也就元氏敢跟他作对。
镇北侯也是语重心长的同她说了一番话,大意是跟了魏临,又出了这样的事,让她受委屈了。
沈云簌昨日见魏启忱时,觉得他应该是不满意她这个儿媳妇,可今日又发觉是自己想多了。
魏临不在,他这个做父亲应该很心情沉重。
或许是因魏临出事的缘故,往昔不和睦的夫妻竟然和好了。两人不再吵架斗嘴,也没有想往昔那样互相不理人。
魏启忱也让底下人去打听魏临的下落,准备利用自己所有的人脉,再搜查一遍。
沈云簌把那日在上元节见到像魏临的人,以及从康三爷手里买的消息告诉了魏启忱,他刚进入京都,想必很多事情都不了解。
“孩子,你只管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其他都不要想,寻魏临的事,交给我。”
“父亲也觉得魏临还活着是吗?”
魏启忱也是迷茫的很,但也点了点头:“凭直觉,他应该是有事要做,咱们先静观其变。”
这厢薛齐光求了永徽帝赐婚,薛夫人不太满意,但也不敢说什么。
若是她反对,就是对永徽帝的下的旨意不满意。
自从赐婚后,薛齐光三天两头的往听风巷里,一会展示自己的剑法,一会展示自己学的武艺,跟她说在边关的事,怎么出谋划策,怎么立下了军功,秦悠觉得,还未成婚,总见面不好,但又不好撵人,只能来镇北侯府寻沈云簌躲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