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簌道:“夫君他不会带我去青川县,哎……枉费我这几日忙里忙外。”
“您稍安勿躁,把这碗绿豆汤喝了,等会别人问起,我就说你什么也没吃,正气着呢,说不定世子见您生气,就改变主意了呢。”
沈云簌看了妙圆一眼:“你是说要我唱一出苦肉计吗?”
妙圆眨了眨眼睛:“甭管什么计,达到目的就成了。”
沈云簌摇了摇头:“我的目的是陪着夫君,如今他被贬,心里一定糟糕,我只想安慰他,照顾他的衣食起居,不是为了和他相看两厌的,若他真的不需要我,那就老实呆在镇北侯府吧。
夜晚,月色柔亮,风也轻柔。
沈云簌把给魏临准备好的物件交给了长易,自始至终,都未曾踏入魏临的书房半步。
魏临今日没有回房睡,一直都呆在书房里,整理一些密文,后半夜还出了一趟门,直到黎明时分,才回了镇北侯府。
他从妙圆哪里得知,沈云簌情绪不大好,胃口不大好。
可他不能去安慰她,昨日一直都在掩饰自己的情绪,若不是长易喊他,他就要追出去了。
此时,沈云簌和魏惜在茶舍里煎茶,他也只能远远的看着。
明日,他就要离开,他打算悄悄的走,除了魏老夫人知会一声,不准备和任何人告别,也包括沈云簌。
扪心自问,他很怕道别时,怕自己会忍不住,谁又想离开呢,
翌日一早,沈云簌只看到魏临留下的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