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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对他有利,又有何妨。

“听说郑家与魏临是死敌,申国公一直想治魏临于死地,给他制造个报仇的机会,不用你我出手,一举两得。”

谢岐道:“这……如何行的通呢?”

“再过几日,陛下会去行宫,届时机会多的很呢。”

谢岐了然于心,是的好好谋划一下。

待到谢岐离开,恒王收住了脸上的笑容。

这时,一男子在小厮的引荐下走来,给恒王磕头行礼:“主子,我来了。”

恒王并没有看他,继续摆弄棋盘:“李斯的家人如何?”

“已经安置妥当了,主子放心好了。”

“李斯是我的心腹,虽然事情败露,但他到底没有把本王供出来,听说魏临最善于逼供,在他手底下就没有不招供的人,可想而知,李斯受了多少的苦,听说他死的也悲壮,求了一碗酒,摔碗割喉,我最得力的心腹就这样没了,怎么不教我伤心……”

“主子莫要悲伤。”

恒王低头笑了笑,他这一生,都在做局、蛰伏,从权利的中心被逐出权利的边缘。

尽管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岁,但他依旧不甘心,曾经与皇位失之交臂,成了一生最大的憾事,他紧握手里的棋子,低语道:“即便是死,也要了无遗憾。”

七月初,骄阳似火。

北院房里放了许多的冰块,尽管外面炎热,但房内却十分的舒爽,今早,沈云簌去魏老夫人身边留了一会,陪着老人家聊会儿家常,回来后哪里都不愿去了,只躲在房里看账册,或是做女工,或是看一些书籍。

午后,秋蕊做了酸梅汤送到房里,沈云簌想要喝凉的,要秋蕊放到冰桶里,却被一口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