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临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看沈云簌的,这句话会不会显得自己很孟浪,这也是他头一次这么大胆问这样的问题。
沈云簌也被问住了,她依稀记得母亲曾经的教导,除了自己的亲人外,对别的男子要保持距离,亦不可说一些轻薄之言,更不能听信了那些话。
他的四表哥一向最谨言慎行,为何问这样的话,她该说想还是不想,思量片刻,沈云簌用极小的声音回道:“不知道。”
“你自己都不知道?”
“表哥你还没走,我哪里知道。”
魏临把第二杯茶水递过去,声音略微低哑:“那等我回来,你再告诉我可好?”
沈云簌抬眼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默不作声。
今日魏临奇奇怪怪,她想赶快离开,正想找个理由请辞,哪知道身边的大肥被门外的几只鸟叫吸引,它腾地从茶舍跳到了外面。
“它跑了。”沈云簌欲要去追,刚起身,却被魏临拉住手臂,这一拉不要紧,她竟然失去了重心,朝着矮几上倾斜。
矮几上还有煎茶的小炉子,魏临眼疾手快的把人直接拉了过来,下一刻,沈云簌落进了魏临的臂弯里。
又一次近距离的接触,不同的是,这次能真切的看到彼此的反应和情绪,魏临深眸里的碎光如一点一点亮了。
第一次落水时抱她情非得已,第二次在马车上情况紧急,第三次,同乘一匹马为了寻人是无奈之举,可这一此有些说不过了,她怎能与表哥有再这般亲密的接触。
沈云簌脸颊发烫,心跳也乱了,莫不是她觉得她好欺,才这般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