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前阵子热闹无比的案子,刘彦昌惊讶地说道:“竟然是她!”
“没错,她的本事不俗,又有个愿意为她擦屁股的好夫君,轻易不好动。”看着刘彦昌一脸愠怒,他笑笑,“你想说我何苦怕一个小小的夫子吗?”
“我可没说!”刘彦昌轻哼了一声。
“我担忧的不是区区夫子,我参的是圣意,”他突然抬起头,一双不再年轻的眼睛灼灼地盯着刘彦昌,“你可看过他写的四经?”
“……倒是有所听闻,”刘彦昌皱起眉,淡淡道。
“此子注定不凡,皇上有意造就盛世大儒,你我不能做这个阻拦之人,否则便是不识趣,招致厌弃也是早晚的事!”摆明了自己不愿得罪此人。
“你!”刘彦昌深深地看了卢文正一眼,这便是数代清流培养出来的文正,一个精于揣摩圣意的老走狗!
哼了一声,他便拂袖而去。
看神色,似乎是气急败坏而走。
“你瞧着如何?”卢文正问向走进来的师爷。
“他可猴精着呢,不会再深究了。”师爷看着远处胸有成竹的说道。
“那个典史怎么样了?”卢文正饶有趣味地问起来。
“还吊着呢,那么些人也扳不动铁棍,已经成铁枷锁了。”
“那就吊两天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