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很在乎这些名声,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名声是被别人败坏的,王扶景还是将阿宴打了一顿。
看着蒋重阳小人得志的嘴脸,王扶景的眼光打了个转,把请柬扔给了一向老实持重的王文志。
王文志是院中最大的孩子,王扶景便是他的衣食父母,索性直接随了王扶景的姓,名字也是自己重新取的,完全斩断了和往事的最后一丝联系。
当刻着慈悲铁匠铺印记的马车再次在世家门口停下之时,下车的俨然一个半大的黑皮小子,只见他穿着干净挺括的厚衣裳,不卑不亢地同门房介绍道:“我是王扶景义弟。”
“……”虽然他们也听到过一些传闻,但也没想到王扶景竟是死活都不来,掌柜、弟弟倒是来了一个又一个。
听闻王扶景有个白得像面粉捏就的弟弟,可惜是小倌从良。这个弟弟看起来正气无比,可惜像是在炭灰里滚了一遭,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块黑炭。
两个弟弟简直像是黑白无常一样,完全不是一种人啊!
“快快请进!”他连忙说道。
王文志淡定地瞥了他一眼,这才朝他点点头,示意他前头带路。
人不大,还是见过世面的,门房想到此处,招了个接待的丫鬟让她领着人去了。
王文志话少面僵,东家问一句他便答一句,问到不妥的问题,他便冷脸看着东家,黑漆漆的瞳仁看得人心虚,索性人也不再自讨没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