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王扶景招个中看不中用的软蛋回来做什么,除了会念几首酸诗,就是这疼那疼,没有好好地上过一天工!
被上天眷顾之人就是容易遭受嫉妒,感受到私底下充满敌意的视线,阿宴忧郁地眨了眨漂亮的下垂眼,用能够恰到好处引起女人的同情但不会显得做作的嗓音忧愁地讲道:“昨夜忧思过度,一晚没睡,今日精神不济,浑身也没什么力气,需得好好歇息一下。”
王扶景听罢点点头,“既然如此,你就歇上半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为何忧思过度,下次再如此我就要亲自安慰你了,只要身体也疼起来,就没有功夫去想东想西了。”
“嗯,”阿宴乖巧的点点头,继续托着腮慢条斯理地在角落里吃茶。
因为王扶景实在是抠搜,蒋重阳也是个不遑多让的穷鬼,所以茶叶都是些散碎的陈茶,喝起来虽然不是很香,但却有一股历经岁月沉淀的陈旧味道。
他以前从未喝过这种茶,所以权当是在尝鲜,一口一口喝下去,竟然也喝下去不少。
王扶景又在寻摸铁器刻花样了,蒋重阳则是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生怕她又刻什么不好的字画。
叮叮当当的打铁声音一直未曾停歇,扰得对面天香楼吃早茶的客人纷纷闭紧了窗户,抱怨着这个铁匠铺真是吵闹,只有中午和晚上歇息之时能够消停一会儿。
正当阿宴以为今日就会这样无聊的过去,一个不速之客突然登门。
阿宴伸长了脖子看向来人,抬起来要喝茶的手臂又放了下去,本来升起的尿意也被他硬生生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