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病了吗?”张纵意笑了一声,“我给他开个药方,你且等着看吧,药到病除。”
伍庆半信半疑地应了一声,便出门安排值勤任务。第二天他将张纵意的信件送去了侍郎府。奇怪的是许义年亲自接见的他,并当面拆开了信件。
“伍副都司,请转告张大人,纨远的病已经好的七七八八。明日,不,后晌便能回禁军司。”
“许大人,令公子的病真不要紧?”
“不要紧的,不要紧的。”许义年反倒像吃了补药一样红光满面,连请带送地让伍庆回去。伍庆回到禁军司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等他晚上再次清点人数的时候,许纨远果真来了。
“伍老大,一点小意思。”许纨远趁禁军解散重新排列之际,笑嘻嘻地走到伍庆身边,低声道谢,随后飞快地塞在他腰袋里一团东西。
伍庆皱着眉头想把东西推回去,许纨远却已经入队开始巡逻。他颇不自在地抓着口袋,推开张纵意的屋门。
“怎么了?”
“你看这个,”伍庆把口袋的东西掏出来,拳头大小的锦包里头被塞的鼓鼓的,他把系着的绳结打开,里面的碎金粒撒出来十多粒。
张纵意干笑了几声:“许纨远给你的?”
“他给我这个干嘛?”伍庆虽然是问许纨远,却看向了张纵意。
“这小子今天看见我和殿下了。”
“那怎么了?”
“你知道我和殿下的关系。”张纵意往四周望了望,毫不避讳地说出来,“我和殿下恋爱了。”
“啥,啥叫恋爱了?”
伍庆震惊地瞪大眼,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