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羽哥,我先替父亲谢过了。”王士渠没有推辞,收下后朝杨恭羽抱拳。

“这次来九延,倒是又变了样子。城墙厚实了不少,增强防御工事是好事,也好让士兵少流些血。”

“将军慧眼如炬,近几年的伤亡士兵确是少了。”

张纵意总以为跟杨恭羽去西路军是逼王池飞出兵,现在看来,倒像是飞虎军回娘家。

没有她预想中的剑拔弩张,她后边的杨恭羽的亲卫居然能和王士渠带来的西路军士兵聊上天。

看来这是互相都认识,就她自己是局外人。

“哎,崔大人。将军和西路军的王将军好像很熟捻。这九延城将军来过不少次?”她压低声音问崔怀谦。

“原先将军是西路军的骑兵都统,在九延待了五年,后来移驻到凉州独领一军,才跟这边断了联系。”

“噢,这样。”她摘下头盔挠头,前面的两匹马停住,杨恭羽和王士渠都下马步行。张纵意伸长脖子前望,并没有看见元帅府。

见崔怀谦也下来马,张纵意连忙跟在她身后。

走了几分钟,转过街角才看见元帅府的外墙,正门口停着一架四乘马车。

“皇室的马车,看来雍王殿下来了。”崔怀谦指着马车上的标志对她说。

“咱不是军事会议吗?这雍王来干什么?”

“不知道。”崔怀谦摇头。

“您不是会算命么?您算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