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风声鹤泣,我的背脊被争先恐后黏上来的湿冷空气弄得越发焦躁,直到姜桐伸手环住我的脖颈,泛红的眼尾是心甘情愿的底色,浅色的瞳孔全是温柔和默许。
奇异又陌生的情i潮席卷我的四肢百骸,仿若置身于冷热交替的无法摆脱的癔症里,身下之人是唯一的光和火种。
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溃不成调的□□被逐渐瓦解,最后的理智和思考,在和她相贴过热的温度里被熔断。
我压抑的暴戾,失态的急躁在这场暴风雨里,被她一一捕捉,又被她慢慢瓦解。
她像是我曾经意外走失的另一半,是理应和我彼此依托的存在,我看着她,看着她蝉翼一样急促煽动的薄薄眼皮下,浅色的瞳仁涣散开。后颈一阵阵痉挛般的战栗,口水顺着僵张的舌头烫出来,猩红的唇珠浸在湿润透明的珠光中。
直到今日,我仍记得那晚,姜桐背脊上将飞未落的蝴蝶骨,一身瓷胎般薄而冶的皮肉,还有脸上不自知的潋滟潮红。
但我却不知,我那被餍足的欲望到底是源于喜欢女人,还是源于喜欢姜桐。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说一,虐女鹅……我大脑一片贫瘠。我是个垃圾,开个头却写不来。
虽然知道闻妍为什么这么做,但我实在带入不了她这么做的细节!
谁不想拥有一个香软可口,又会做饭又会赚钱的老婆?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