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看着磕在地上的铁惜若,云卿也不好再言。
“是本宫唐突了,铁姑娘先回去休息吧,本宫同皇姐在这里说说话。”
铁惜若退下后,云卿让侍候的宫人尽数退了下去,只留小竹子在殿内。
“怎得忽然要把她嫁出去?”若舒月介意,早几年便如此了,何故到今天。
“皇姐,你怎么看此人?”
“她幼时就是个安静性子,内敛谦谨,这也是为何我当时会将她收留进宫。”云卿放下茶杯,“后来她进宫后,我让小竹子暗中盯着她,当时是觉着她对岁安颇为上心,怕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结果也并未发现什么。”云卿看向舒月,“你能这么问,是发现什么了吗?”
“皇姐,你有派人去查过,安襄的死因吗?”
“安襄?她不是在儿子过世后,哀痛伤身重病卧床最后不治而亡吗?”
“这是铁惜若同你说的?”
此话一出,云卿不可置信地看向舒月。“是,舒月,你这话的意思是?”
“我让唐翀去查过,安襄虽染病,但也未到无药可治的地步,若铁惜若真的用心遣人医治,我想安襄未必会走的这样早。”
“你是说,她故意?”云卿没说下去,想到过去铁惜若同她讲起安襄时的惋惜,若都是作假的……“可她这又是为何?安襄昔年待她不薄啊。”
阮舒月猜想过,但却实在不懂铁惜若目的究竟为何。若说是为了将禾晴带进宫,可禾晴又能帮她做什么?而岁安,在世人眼中就算得宠也只是公主,自己暗中让人盯着,铁惜若和禾晴都没有任何想要加害岁安的意思,那她又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