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那?个同事也意识到?了什么,她欲言又止,最后用手对着自己的脖子比划了比划, 给洛阅对了几个口型。

洛阅蹙眉看着她,理解了许久, 才从对方一张一合的嘴形中看出点什么:“脖——子——”

点开手?机相机,洛阅有些奇怪,自己的脖子能有什么事,照着一看,才发现自己脖子上很明显的地方,赫然?躺着一颗红彤彤的“草莓”,一看就是?杜玉洋的手?笔。

听见身边几个同事的偷笑,洛阅红了脸,猛地用手?挡住了脖子,远远地瞪了杜玉洋好几眼。

接收到信号的杜玉洋一开始还一脸疑惑,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待她看到?洛阅一直放在脖子上的手?,恍然?大悟,抱歉地吐了吐舌头。

洛阅扭头不看她,随后?利落起身,气呼呼地从拍摄现场逃走了。

回到?房间,洛阅对着镜子,给脖子上的痕迹上遮瑕,她一边遮瑕一边骂:“讨厌的杜玉洋,干什么亲在这么明显的地方!”

发现不论怎么遮都遮不住,洛阅气急败坏地放下了遮瑕,拿起手?机,给杜玉洋一个拉黑删除一条龙服务。

她决定今天都不再理她了。

带着脖子上的痕迹出门?,无异于是?把?她和杜玉洋昨夜的翻云覆雨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洛阅想到?今天同事看她的眼神,尴尬害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起来。

她窝在房间里,打算等?中午,大家都吃过饭回屋休息的时候再出去。

到?了饭点,她听到门外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忍着饿得咕咕叫的肚子,继续等?待。

没?一会儿,她的房门?被人敲响,杜玉洋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我错了。”

洛阅翻了个身,全当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