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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应该是那个爸爸嘴里说的那个刘阿姨,也有可能是我一年前骑车回家时看到和爸爸并排同行的那个女人。

这件事很快就结束了,妈妈没有再追究,邻居们的讨论声却此起彼伏,妈妈成了他们嘴里的可怜女人,那个女人成了过街老鼠,而爸爸在事情发生后一直没有回家,人们自然也就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也许老夏和那个女的只是同事关系。”

“男人嘛,碰到这种年轻的狐狸精使用点儿手段,自然把持不住,你好好教育他就好了。”

这是我这两天听过最多的话,我知道这是妈妈最不想听到的,她是极其好面子的人,即使争吵在气头上都不会忘记关紧窗户,更何况这件事闹得全小区的人皆知。

“我太冲动了。”那天她拉着我走出注视着我们的人群时,她自言自语道。

“家丑不可外扬,我应该让那个女人身败名裂。”她咬牙切齿,拉着我的手攥得更紧了。

那几天在学校我不敢多看其他同学的眼睛,生怕对上一双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像是参透了我的秘密。

不过好在学校风平浪静,仅仅是小区范围内的讨论。

大概4天后,傍晚又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开门声。爸爸醉酒跌进家门,妈妈没好气地从卧室走出来,将所有窗户关上。

“白芳宁,你他妈真是活腻了!”他站在门口指着妈妈大喊。

妈妈也不敢示弱:“你出去搞破鞋还怪我了是吧!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谁不要脸,现在闹得人尽皆知,周围邻居都知道了不都是因为你?我现在去单位都没脸见人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