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再回复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抱着手机睡着了。
暑假慢慢走过,邻居们从最开始对沈闻星的讨论也逐渐不再感兴趣,只是再看到她的时候没有当时那样赞赏的眼神。
那个假期我奔波在各种补课班之间,每天累到回家就想一头扎在床上。
“我真应该去学开车,可以接送你。”某天妈妈心疼地站在卧室门口看着躺在床上的我。
“开车?你别闹了。”我坐起来嘲笑地看着妈妈。
“你没看现在都说女司机是马路杀手吗?再说你都多大岁数了,40几来着?”
“45啦,怎么了?45不能学吗?”
“黄脸婆了都,再说咱家买得起车吗?”我不屑地看着她。
“这孩子,今天吃枪药了。”她朝我瞪了一眼,便没再说话,径直走回自己卧室。
伤痛总是突如其来,从无预警。那天晚上,一阵敲门声传来,那声音急促又带些愤怒。
打开门,沈叔叔低沉着脸站在中间,身后是我爸爸。
“怎么了?老沈。”妈妈疑惑地问道。
沈叔叔一脸不悦地说:“你问问老夏!”
爸爸脸上满是羞愧,始终不敢看妈妈的眼睛。
妈妈察觉到了不对劲,让爸爸和沈叔叔进门,我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三人。
“老夏呀,你可真是。”沈叔叔愤恨地看着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