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小淞张嘴吃掉。

官尚臻让人把水果盘收走：“好了，你不能再吃了，快吃晚饭了。”

柏小淞也乖乖答应。

官尚臻摸了摸他的头，放任他在自己身边继续玩。

过了一会儿，柏小淞慢慢凑过来，官尚臻打开胳膊让他趴在自己腿上。

柏小淞小声问：“官叔叔，你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不像是随口问的，官尚臻把注意力从监视器上移开，低头看柏小淞，说：“当然喜欢啦。”

柏小淞不敢看他，抠着自己的手，问：“那你说，我爸爸也会喜欢我吗？”

官尚臻把手放在柏小淞头上，他没急着回答，先轻声问：“你跟你爸爸关系好吗？”

“我没见过我爸爸。”

官尚臻已经在心里猜测了好几种可能性了，疯狂考虑该怎么回答才是对孩子伤害最小的。

柏小淞已经抬起头了，他说：“没有爸爸是很正常的，我们小小班也有好几个同学都是爸爸妈妈离婚的。”

官尚臻点点头，说：“没错，没有爸爸或者没有妈妈都是很正常的。”

“但是，不知道爸爸是谁，是不正常的。”柏小淞说完，又连忙对官尚臻说，“你别告诉我妈妈，我怕她难过，没告诉过她，连干妈也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