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姐她怎么了?”

“发病了。”萧红开了瓶新酒。

“要不要紧啊,她这一声声的,听的我都心里慌。”

“老毛病了,不碍事儿,你别管她。”

就在何年叹到第一百声时,萧红冲。上前扯着她的脸就是一拧。“你真是够了哈。”

何年痛的眼泪都掉了下来,不得不求饶。

随后,她沉默了一分钟,转过头,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问:“当年,她们一定很相爱吧。”

“是。”萧红只回了她一个字。

何年应声倒在这榻榻米,面朝下,良久都没有动一下。

萧红用脚碰了碰她,调笑的语气道:“怎么?被醋酸死了?”

何年保持趴着的姿势缓慢转了个面,眼神空洞,嘴里却念着:“她是来故地重游的……缅怀与爱人的美好回忆……她们很相爱……她们很相爱……我为什么如此命苦……哎……哎……”

一晚上何年都在哀叹着,导致在一旁保护她的萧红也听了一晚。

“耳朵都起茧了,你能不能消停点,你这心里素质啊,确实比不过段夕然。”

“比不过……她……”何年眼角噙着泪,看了萧红一眼。“哎……哎……”

好想敲晕她啊!萧红表情已变得十分狰狞,拳头握紧了又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