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点善心过头就会被曲解为优柔寡断、怯弱。她也晓得此理,只腹诽不会指指点点。
“你的衣裳也都是血。”翩跹瞥了常忆一眼,“回去泡寒潭吗?”
常忆道:“换下就好。”
杀死这一个,还要继续在山间巡逻,走到更远的地方去看。常忆想起朔月,回头看,却见朔月盯着血生兽的一张空皮走神。
“朔月,走了。”翩跹径直喊道,打断了朔月的沉思。她应了一声,追上来。
到下一处再遇见血生兽时,常忆说道:“师姐,你可会使血生兽消声的术法?”
翩跹不由得一笑:“会是会,但连你都怕血生兽的哭声吗?”她没多说,用灵力下了个诀。
朔月在边上看着,终于走上前去,试图帮她们砍上一刀。只见常忆手起剑落,十分利落,纵然没有灵力也能庖丁解牛般解决了血生兽。
这时,从一边传来猫的叫声。朔月和翩跹对视一眼,去一边的丛林里看发生了何事。
结果竟是一只猫儿掉入了一个天然形成的坑,摔断了腿,虽然坑很浅它却无能为力,只能用叫声吸引救援。
朔月在坑上看,这猫是个野的,见她在边上,却要龇牙咧嘴吓退朔月。朔月说:“乖,跟我回去,我让师姐治你的伤。”
猫的警惕性很高,只在对方主动露出弱点或者致命点后才放松。朔月展示自己没有危险,又把手给它闻了闻,小猫不再凶她,仍旧不好接近。
等翩跹和常忆杀死了血生兽,往这边走来,她们俩满身的血一下子让猫又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