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你告的状!”赖荣话音刚落,赖员外就从后头迈步来了。他的气一下子卡在胸中上不去下不来,把话都吞进肚子里。
“我看你是挨打不长记性!叫你平日里往家里带人,你瞧瞧带的都是什么人?”
赖员外绕着便宜儿子走了两圈,深叹一声,摞下袖子:“你外头荒唐就罢了,别给我在眼皮子底下惹事生非。人家道长说了,是家里有人和我八字犯冲,不是那个芸娘还能是谁?”
“爹!怎么你还信那些无稽之谈?芸娘来了许多日,偏偏今日你磕破了头,这根本就是巧合,怎么能混为一说,我看是有人存心陷害……”
“你还不认错!”赖员外咬牙打断他,“你是不是等着你爹死在街上好卷钱跑路呢?”
赖荣噎了一下,嘟囔道:“反正我不信那些话,都是骗人的。要是真的我出门就被雷劈死。”
赖员外呸了一声:“你给我待在家里,没有允许不准出门半步。”
赖以安随后扶着赖员外走了。赖荣回到屋子里,心里气急,倒不能真对赖以安下手。眼下他的老爹是处处觉得女儿好,女儿贴心又乖巧。
可是那道士说的能当真吗?赖荣往日也不是多深恶痛绝道士,只是父亲平白无故遇见什么道人,一看就有鬼,绝对不能轻信。
赖以安很快把事情转述给了朔月二人。
陈二娘这边感恩戴德,才谢过朔月,朔月又拜托芸娘做一件事情。
“就在今晚上,有我二人相助,你只需按我安排……”朔月说完,还不确定芸娘可会答应。若是她怕了,朔月只能自己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