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乱七八糟的又梦到了她,她哭着问她为什么要分手,换来了那句噩梦般的话——沈煦,你给不了我一个完整的家。
惊醒后翻来覆去终于到了天亮,顶着黑眼圈到了童逸家。
开门的瞬间,童逸欢喜的眼神转为了担忧,“你没睡好么?”
“昨天半夜有只老鼠,抓了大半夜。”沈煦打了一个哈欠随便扯了谎。
“那你抓到了么?”
“没,所以一晚上都在想这个事。”
“我这儿有还有两张粘鼠纸,你一会儿带上,晚上放老鼠出没的地方。”童逸开始翻找着,马上拿了两张出来。
“好。”
“我热了牛奶。”
童逸蒸了几个奶黄包,煎了两个荷包蛋,还煮了几个鸡蛋,一旁还热了牛奶。
“冰箱里就这些了,不知道够不够,我还煮了粥。”
“够吃了。”沈煦提不起兴致,回答得没有温度。
梦一次她比找连笙管用,任何乱七八糟的想法都被吓跑了。
童逸道是她没有睡好,依旧是开开心心吃完了早饭。
“那下次见。”女孩下了车,手上抱着自己的头盔,和她道别。
沈煦揉了揉太阳穴,还有下次……怎么开始和她牵扯不清了?
掉了头从瞥了一眼后视镜,她正和一个男生往里走去。
头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