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场乡问:“他没有回来过吗?”
老板摇摇头,说:“至少我知道的没有,再说了,他爸在他走之后没过多久就喝太多酒死在床上了。被人发现的时候,肉都被那些蛆吃完了。”
这也和那位老人说的对上了,这就完成了?
那我问女王陛下得到的回答又是确实不是那么简单,这还能发展什么啊,我想不通啊。
难道其实两个嫌疑犯其实都是杀手?
算了,女王陛下也没说出来,说不定不关我事,是对克蕾丝媞来的的特殊任务。
御场乡给自己鼓鼓劲,至少核对情报也要做好,要坚持下去。
克蕾丝媞问:“那你知道现在农场的位置吗?”
“一直没变吧?我写给你。”
御场乡接过纸条,拉着克蕾丝媞坐马车前往农场。
克蕾丝媞想,她好像突然有劲了,不知道在想什么,要是想我就有劲就好了。
御场乡不会问克蕾丝媞特殊的任务有还是没有,就像克蕾丝媞也不会过问御场乡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秘而不宣也是一种默契。
农村杂草丛生,铁制的栏杆已经生锈,两人艰难地走向房屋。
“啊,花。”
御场乡蹲下摘下一朵,然后站起身朝克蕾丝媞扬手。
克蕾丝媞会意的弯腰低头,御场乡为她别上那朵花。
克蕾丝媞这次出行穿着打扮都和在店里截然不同,是偏简约的款式。
御场乡后退几步,单手比枪手势托着自己的下巴,欣赏杰作。
“果然,花和克蕾丝媞很配哦。”
克蕾丝媞笑着拍拍御场乡的脑袋,说:“好啦,别玩了,要进去咯。”
推开陈旧的大门,要扑到脸上的灰尘被克蕾丝媞的手隔绝。
克蕾丝媞说:“以防万一我来确定一下,你要注意自己别被伤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