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从这些是判断不出什么的,只能就此作罢。

御场乡走进浴室没过多久,传来嘭的声音,贞子冲过去打开门。

御场乡背对着她,裸露的后背,有一个巨大的淤青,是不知道放大了几倍的,人手的形状。

一般淤青的色泽是斑驳的,可御场乡身上的,就好像是被印章印上去一般。

“贞子,我有点害怕……我明明什么都没感觉到。”

这就更加恐怖,试想一下,有人能让你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受伤,甚至死去,势必最后自己会因为惜命小心翼翼而倍受煎熬。

这就好像自己的身体极其脆弱,像玻璃似的。

在这时刻,不安在御场乡心里产生,那是本能的对于未知危险的恐惧。

贞子抚摸御场乡的后背,她凑近闻。

“这个味道……父亲……”

御场乡说:“这个和贞子的父亲有关系吗?”

贞子说:“嗯……有父亲的气息。”

咒文带着刺痛爬上御场乡裸露的后背巨大的指印被覆盖,却没有完全消散。

御场乡深呼吸,想要调整心态,于是说:“贞子,我想洗个澡冷静一下,你在外面等我好吗?”

贞子乖乖地出去了,她贴在门边,思考着什么。

御场乡带着咒文的脚踝闪烁在她的脑海里,这不就像,御场乡变成了带着她标记的东西一样吗?

不,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贞子将心里的愉悦压下去,开始思考父亲的事情。

距离她上一次见到父亲已经过去许久,这个上一次,也是她变成鬼后的最后一次。

那一次,父亲身边就已经养了许多妖怪,他已经骨瘦如柴,像一具行走的骷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