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晚点回去吧。”我说道。
葛晴的回应依旧是摇摇头说不用,告诉我团长会和她一起过春节。
奶油的香气还未褪去,葛晴的唇齿间如此灼热,让我心生出了烙印般的不舍。
当然葛晴也是如此,“抱歉。”我们俩异口同声。
我知道悲欢离合这种事没什么可怪的,怪不了时间,怪不了空间,更怪不了对面的人。所以在没什么可怪的时候,我们就总喜欢欺负自己。
第二天下午葛晴送我去的车站,她穿着我送她的高跟鞋,走起路来每五步里就有一步走的不稳当。
“鞋子还是穿着舒服最重要,下次换一双吧哈哈哈。”
“不要不要,就要这双。”葛晴说的很大声,一只手搭着我的手臂,一只手扶着快要掉下来的墨镜。
到门口时,葛晴又捏着我的手指,拉长了声音说:“要走了,团长还在外面等着呢。”
“嗯。”我点点头,摸了下葛晴的脑袋。
我和葛晴经历过很多次告别,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节日的原因,这一次的告别我总觉得不舍很多,好像下一次见面遥遥无期一样。
于是不带思索地,我定格下了一张葛晴的背影,是格外突出的念想。
在经历几个小时的闭目养神后,出站时,仍是周立宇来接的我,这次我倒是没忘记先骂他一句傻逼。
“心情很好啊。”他说。
几个小时前才和葛晴说完再见,心里还不知怎得生出了一些不好的预感,再说了,我和我爸到现在还没讲过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