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一向如此,对每个人都很尊重。”清知笑了笑,为沈薄欢解释,“他敬你一声‘兄’,你该高兴才是。”
“这点小恩小惠,我才不高兴!”
“你呀,气量也要大一点,别整天气这个气那个了。”
他咬咬牙:“我就是看他们不顺眼,他们可都是情敌!”
清知一听就笑起来:“哪门子情敌呀?”
“签了生死契,还不是情敌?!”他神情里现出一丝郁闷,“我都没法跟你签。”
“夭夭心思单纯,哪里是这个意思?”
他冷冷一嗤,显然不认同。
“得得得,就算其他人有,沈薄欢没那个想法吧?”清知偏头问,“你看得出来吗?”
他别开脸,说了三个字:“谁知道。”
走到岔道口,楚燕洵和他分开,没同他一起上去。
清知爬上苍穹顶,找了一圈,没找到师尊,又去往门派中央大殿询问,被告知不知因何事出去了,这几日不会回来。
清知于是回去对沈薄欢说:“师尊不在,你先住下吧,等他回来了我再向他禀报。”
他知道他要来,早有准备,已经添置了一张床,就在隔壁,与他的卧室仅一墙之隔。
楚燕洵吃味极了,清知好不容易才哄着他接受,隔三岔五就往这边跑,监督沈薄欢的一举一动。
清知有些头疼,不知怎么样才能让两人的关系缓和。所幸沈薄欢大度,不与他计较,反而很体贴地劝慰他不必为此事烦神,时间一久,自然就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