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墨施容忽然想到了几百年来秋情所作所为,眉头皱起,“罗倩的情况……很像啊。”

到底是把喜欢的人做成傀儡还是爱上了自己的武器?不管怎么样都很有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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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您想听少宗主小时候什么事?”祁落翕不恐高,但他恐在高空中被人拉着衣领。

“全部。”花羽睢道。

“可是全部的事讲不完啊。”祁落翕心说我也不知道墨施容全部的事,我要知道现在压这么慌干什么?

“那就说你知道的,全部。”花羽睢咬重“全部”二字。

“好嘞。”等下你是怎么如道我有不了解的?祁落翕惊。

“你心里的都写在动作上。大部分人撒谎时会感到紧张,做一些小动作来分散注意力。例如摸鼻子或耳朵,你两样全占,而你自己也承认了。”花羽睢懒懒道,“嗯,最重要的是后面一条。”

祁落翕懵逼。

“快点。”

“是。”祁落翕大声回答,“……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讲起,就说我第一次见到他吧。”

“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穿着黑色的衣袍,很简单的样式,料子在凡间应该是顶级的吧,做工却很粗糙,我能看到很多的边角线。他整个人掉在水里似的,八九岁的孩子,面无表情,手里紧紧攥着一把破损的扇子。”

“后来我闻到,那是血。”

“有别人的血,但更多是他自己的血。我爷爷一看:“哇,这小子是修魔的料子。”就把他收为关门弟子,而我——他唯一的亲亲孙子,天天被骂"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什么样子”,天哪墨施客就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子,上天派来折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