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看了看话本里熟悉的狂放字迹和深厚特殊的灵力波动,为大家解惑:“这本书,貌似是圣主写的。”
哦,原来是圣主写的呀,众人风中凌乱。
大长老这下没有话说了,也赶不及找睢的麻烦,口气转了一百八十度不要脸地反驳了自己方才的话就跑了一—惹怒了圣主笑面虎得好好躲一躲。
大长老走后,周围的一切都如同墨染水般渐渐淡去,墨施容意识渐渐陷入混沌,看到了睢原本的情况。
这是睢的第一个心魔,原本他失手杀了陈袭,自己也受伤,被长老抓住由头重罚,损伤了根基。而平时亲近爱重他的人,他所亲近爱重的人,没有一个人替他说哪怕是一句话,甚至还附和着说他心性狠辣。不,或许还是有人说话的,是一个杂役弟子,可惜几日后就走火入魔,死了。
而陈袭,不过是假死,换了一个身份一张脸,对睢耀武扬威。
睢想告诉众人,可是他没有证据,当然也没有人信他,或者说不愿意负担相信所需要的代价。圣子没有实权,在睢之前中途夭折的已有三个,相比起长老,自然不算什么,有天赋又如何,没有成长便什么都不是。
而墨施容的误入恰好解决了睢的这个心魔,花羽睢注视自己意识之海里睡着的墨施容,眼底闪过一丝温柔,俯身整理好他散乱的青丝。
在意识之海中的人往往会幼稚许多,本能地表示自己的喜恶。
墨施容看完了睢的记忆,醒来,只不过意识依旧迷糊,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心里涌上的心疼转为惊吓,连忙直起身,可是他忘记了花羽睢与他近在咫尺,于是嘴正好贴到了妖冶美人红润的唇。
有点硬,很凉,微涩,带着寒风般肃杀的味道。
而花羽睢那边就是另一种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