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先走?了,再见。”
谢连微抬起眼,闻言,淡声道:“好,再见。”
最后两个字仿佛被他含在了唇齿间,低沉又沙哑,裹挟着微凉的风飘进裴年耳朵里?。
手背上顿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
回家?时,正好撞见裴承拿了两副牌出来。
裴煊懒洋洋靠在沙发上,见是?裴年,支起脑袋来挑衅,“过来,今天?不赢你一千我绝不睡觉。”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嗅到?了好戏即将开场的味道。
裴年嗤笑一声,喝了口水后走?到?沙发旁,不留情面地嘲笑,“就你?”
她指了指旁边刚刚拆封地游戏机,“今晚那个也得输给我你信不信?”
裴煊当?然不信。
他“腾”地一下坐起身,指挥着裴承发牌,“快点?的,我看她不爽很久了。”
事实证明,普通人不要招惹欧皇。
几个小时过去,裴煊已经欠了裴年四位数巨款,而除此?之外,他还拿了手机手表等一系列电子设备做抵押。
输无可?输时,他终于伴着那台游戏机在裴年面前坐下,
“最后一把!”裴煊冷着脸,声音里?是?和千千万万赌狗相同的愤怒与激动。
裴年指着下巴,笑得特别温柔,“好啊。”
最后一把由公正的大堂哥裴渊发牌。
17张牌发到?手,裴年却没有第一时间查看。
她一直看着对面的裴煊,眼见着他的脸色从阴沉渐渐多出了一丝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