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茶在对方即刻来劲的时候,爬起来给后院养的鸡牛喂食去。
雪落在肩化作水,落在发丝上久久不化,眉眼都是白色的雪花,陆茶用热水洗去冷意,去茶圃看看冻了一晚上的茶树,树不经冻,叶子打霜抱在一起,只有属于陆茶的那颗坚挺枝身。
陆茶取出之前裁剩下的布料,剪成合适大小,用麻绳绑在茶树的主干,起到保暖的效果。
做完这些,原本冰凉的手出了些热汗。
正想着休息会再回房洗手,手边出现了一张热帕,头上落来阴影,挡住头顶时刻散下来的雪。
沾过热水的手帕滴着水,啪嗒落在脚边不一会儿结成了冰。
陆茶接过捂着双手,搓搓手心将帕子还了回去:“谢谢。”
卓长浩自然接过:“雪大了,我出来接你,你身子弱,还是不要吹风,去里屋坐着吧。”
陆茶与他同打一把油纸伞,对方特意将伞朝他这边倾斜,伞把都明显的恨不得顶到他眼睛里。
“你的伞歪了。”
卓长浩见状收回伞,不刻意慢慢又斜了回去。
陆茶很享受对方全心全意将心思放在他身上,但猎户时常过于宠溺而令他喜忧参半,这应该就是甜蜜的负担。
今早煮了一碗甜豆浆放了足糖,煎鸡蛋放了一点盐,炒了一盘青瓜丝,配上小饼填饱肚子,早点卓长浩并未做多么荤,做的口适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