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怎么了!你从走商手中赚取了铜板,肯定偏向陆茶。”李婶子站起来,指着齐家夫郎:“之前我们几人都相安无事,来了个陆茶才吵起来,还说他不是灾星。”

经过村口农忙归来的有两个嫁人的夫郎,都不是什么爱说话的,更何况他们的汉子在身边,经张婶子这么一吵,不知道事情原委的逐渐想到猎户的污点。

“李婶子。”

陆茶重重放下碗,冷冷道了一句。

齐乐见他面色暗沉,知晓动了气,拉着他的手,有些担忧:“茶哥儿。”

茶哥儿是小辈,再气要是和李婶子吵起来,是他理亏,闹大了闲话就更多了。

陆茶抽回手,小声说了句:“没事,我有分寸。”

李婶子当真被唬住:“你!”

陆茶娓娓道来:“那客官我头一次见,听那人来时你整装理面,对于马蹄踏音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元客官肯定不是第一次来咱们村口喝茶了吧。”

陆茶不指望李婶子能回他,勾住齐乐的小拇指。

齐乐瞬间懂他的意思:“元客官每月都会经过咱们村五次,只是每次都没购置李家的茶铺。”

李婶子家都是懒货,茶晒不干就装进小铁罐,潮茶肯定难喝。

陆茶不用猜都能知道,那李家茶铺茶罐都蒙上薄灰,不知多久打开一次,明眼人看见表面都如此不整洁,自然不愿意再喝:“既如此,张婶子,你凭什么说是我教唆的客官,可有证据!可有人质!可有人亲耳听到。”

他还能叫人欺负了去!

李婶子被问的哑口无言。

村中互通来往,都知道她是个什么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