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不透气。”沈易之迈步往回走，路过一旁发呆的店小二生气地翻了个白眼。

九子沐弯着桃花眼目送沈易之气冲冲地踏上楼阶，身影望不见时，他才移下目光，却已经阴冷如寒冰。他对店小二道：“师尊有劳你们照顾了。”

语气却满是警告。

惹得那店小二出了一身的冷汗，不免惶恐想到，这惹得神明丢盔弃甲之人，确实可恶。

——

二楼雅间。

九子沐规矩敲门，得了沈易之回应才推门而入，入眼是桌上那盘所剩无几的瓜子堆，转头看向一旁装模作样埋头看书的沈易之，原本心下的那点怒气顷刻间灰飞烟灭一般。

“师尊还不打算回玄云阁吗？”九子沐倒了杯茶递给沈易之。

“你来就是为了问这个？”沈易之接过，没好气道。

“师尊想让我问什么？”九子沐明知故问，眸子深如潭水。

沈易之看不懂那深潭里藏着什么样的欲望，可九子沐的明知故问登时让他火冒三丈，只想给九子沐的脑袋来上一记爆栗。

他摇头，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