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的死亡也很寂静。

四周彻底没了声。

封晚深吸一口气,她手中一片湿意,心脏带着脑中的神经也在狂跳。

还好,对于一名优秀的魔术师而言,死亡并不是什么陌生的朋友。

她后退一步,脚下踩到些衣屑,伏下/身子,探到一个温热的尸体。

尸体死得并不安稳,眼睛充血,嘴巴长大,看着后头,就好像要说些什么似的。

封晚想,她大概懂的。

也许是快跑,也许是小心,但想来,总归不应该是什么救我。

擦擦汗,她把宴明洲叫下来。

从没见过这般血腥场面的宴明洲一眼就被这些东西吓到了,但还好,她就惊讶了一刹那,又很快把注意力转移到封晚身上。

“掌柜,你怎么流血了!”

“掌柜,你这背后,怎么还有一把刀子插在那里!”

“快取下来!”

小姑娘围着封晚团团转,想要拔却又不敢下手,束手无策地踩着脚。

“哦,这个啊。”

封晚若无其事地把匕首拔出来,任由血液喷出来,还不小心喷了宴明洲一脸。

宴明洲:“·····”

她更焦急了!

“哎呀,不好意思,把你弄脏了。”封晚索性把外面的棉袍脱了,露出里面的劲爽利落的夜行衣,宴明洲才看见里面滚滚翻动着的血袋,以及一整块,像人肉而又不像人肉的东西。

原来····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