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

他叫姜槐,语气中毫无畏惧或是惊喜,平静地像是在询问明天是否下雨:“你是怎么知道这是蛊虫的?是用你手中的东西看出来的吗,他们说,这虫子一旦进入身体,便和血液融为一体,再也察觉不出来。”

·····

封晚察觉到这话里面的不对劲。

她问:“这蛊虫,是您自己下的?”

·····

何老爷还没说话,旁边的故生便说:“这怎么可能!老爷他,不是这样的人······”

“故生,你才跟了我多久?你先走,我有话想跟这几位小友说说····”何老爷从床上起来,被子遮盖的部分全部露了出来,他的四肢上,似乎缺少了肌肉的依托,皮皱皱地黏在皮肤上。

故生拳头握了握,最终还是屈身退下。

何老爷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眉目慈祥,这场“怪病”让他变得苍老,眼窝深深下限。

姜槐:“其实,这虫子倒是能治,不过可能要多花费点时间与金钱,还要找几个血型适配的人来才行·····”

何老爷:“不需要。”

他借着拐杖,艰难地站起来,背脊挺的笔直:“无须救我。”

他又重复一遍,语气更重:“无须救我。”

第25章 诡异

无人言语,站在房间内,能听清楚何老爷的呼吸声变得艰涩,困难。

何老爷又道:“我命不久矣,小友·····你的医术很不错?那你愿意去远赴京城,替一个人看病吗?地契我可以给你们。”

姜槐有些迟疑,最终看了看宴明洲,还是点了点头。

就当顺路罢了。

何老爷又继续吩咐道:“我还有个儿子,他不学无术,这几年也跟我逐渐疏远了不少,不知几位可愿意也带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