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将封晚捧到了一个极高的境界。
甚至还不断有人请封晚去演出,每日来封氏商铺的人数不胜数,几乎踏破了新的门槛
在俱乐部坐了几年冷板凳,封晚没崩溃。
但连续跟一群人,笑里藏刀地周旋了几天,封晚脑子都不大冷静了。
她完全没有时间静下心来研制自己的道具了。
于是,她逃了。
跟着宴明洲逃了。
恰巧宴明洲的朋友姜槐,前来此地。
这姜槐长得普通又安静,据宴明洲所说,是个很厉害的医生,小时候曾经救过她的命。
封晚把他带回去,姜槐又收到了一堆人的注视。
在得知了姜槐的身份后,百生晓开玩笑似的问:“宴姑娘小时候还生过病?什么病,怎么治好的?”
宴明洲:“是个挺奇怪的病·····”她指尖抵着下巴,回忆着,“我小时候有重瞳之症,因着这个病,我还遭了不少人的白眼,他们都骂我是怪物。”
平淡的叙述,但隐藏在风轻云淡之下的,是深深的悲哀与多年的心酸。
封晚听的时候,内心也是一阵不舒服。
随后,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封晚戳了戳意识内的淡蓝色小框框:“我记得,在我们那个年代,重瞳似乎也不能治好?”
系统:对。
封晚:那······
怎么会多这么多疑似穿越者的人?
系统:······我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突然变得奇奇怪怪的了。我去总部查查。
它查完之后,又回来,淡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