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傻了,刚才那人,不是死了吗?
那么,现在,究竟又是个怎样的情况?!
不管台下的看客如何,台上的表演依旧在进行着。
像是一个无言的循环。
在血迹沦为褐色的那一刻,这个新上来的人,也开始重复着上一个人的动作,机械地抬腿。无知无觉地伸腿,迈向深渊,然后坠落死亡。
无休无止,另一个人又走了上来。她们踩空的细节各有不同,但无一例外,都“死”在了舞台上。
很快,台上的尸体,已经堆叠如山。
手臂无力垂下,耷拉在两侧,软软地交叠。
所有人都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她们身材相仿,衣物相似,所有人·····看起来,都是同样的一个人。
直到很久以后,最后一个人走上台子来。
在最后几层阶梯上,她抬起了头。
她的身上开始飘出花朵,飘出彩带,那些纷纷扬扬的事物将她的身形笼罩在其中。所有人都看不清她的神情,她只往前走着,但不断有东西从她身上蹦出来。
有小狐狸,有鸽子,有铜币,有纸张。
在踏上最后一节阶梯之上时,她也像从前的所有循环一样,伸出腿。
······
看客们齐齐抬头。
烈阳高悬于她的身边,她的每一根发丝都被镀成金边,在空中飘散。
她没有像之前的所有人那样坠落。
她稳稳当当地踩在了空中,就好似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拖着她往上行走一般。
与此同时,在千里之外的京城。
一封密函被送往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