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流血啊。”
在白发老人的身边,一个一场矮小的身影,仰头。
暗九说:“我没有闻到,血的味道呢。”
暗九:“嘻嘻。”
她笑得天真无邪,手指指向前方,头上系着两个红色丝绸的铃铛,看上去颇为喜庆。
“不信你们看——”
——
在戏台之上。
封晚抬眼,她四周是黑布,偌大的天空被包裹在这方方正正的天地之中。
她的心跳得很快,剧烈,冷汗浸湿后背,还在不断地往下流着。
——她差点死了。
这个魔术有一个最难把控的点,那就是时间。
她必须卡好最极限的时间,解开与地上石头相连的锁链,才能躲到旁边的小隔板上,躲开钉板床的刺穿。
可蜡烛不是什么精妙的计时仪器,这个时间,难以把握。
她在庭院中实验了数百次,又请了系统帮忙计算,计算出最短的时间后,又开始练习解锁链。
为防止意外发生,以这个最短的时间为基础,她还增加了几十秒。
······还好。
约莫是风太大的缘故,这蜡烛燃得着实又些快了。
她没死,她活了下来。
她翻起身,掌心横压在木床之上,朝着翠柳微微颔首。宴明洲扶她下来,当触及到封晚掌心时,一愣。
她四指冰冷,甚至还有着些难以被人察觉到的僵直。潮湿的黏腻布满整个掌心。
封晚拍了拍宴明洲:“不用担心,好好表演。”
黑布掀开。
完好无损的翠柳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按照剧本来演,“律”反杀了所有人,然后成功继承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