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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昨日不是你推我入水的,但是为何司刑庭的人言辞凿凿,咬定你就是推我之人?”

“他们在殿下落水的池边找到了奴才的腰牌。”

“你的腰牌?”周应书沉默思索片刻,问道:“是你不小心掉在那里的?”

何延益摇头:“不是,奴才的腰牌两日前不见了。”

周应书又问:“那你去过水池边吗?”

“去过。”

“何时?”

“昨日,傅述宜说捡了我的腰牌,让我巳时去水池边取。”

“巳时,不就是我落水的时候……”周应书记得自己昨日被宫人从水里捞上来的时候,就是巳时。

“我到那里时候,殿下已经被救了起来。”

周应书点了点头,问道:“傅述宜是谁?他让你去你就去吗?”

“傅述宜同我曾一起在春寿殿当值,算得上是能交谈几句的朋友。”

何延益顿了一下:“殿下,丢了腰牌,是要被刑杖的。”

宫中不论主子奴才,一人一牌,一是证明身份,二是防止有人潜入宫中行害。

丢了腰牌,就会给刺客可乘之机,此罪可大可小,像是何延益这样不受待见也没人脉的奴才,一旦被发现丢失腰牌,基本就是杖责三十。

杖责之下,小命能不能保下来,就全看天意了。

“照你这么说,是傅述宜陷害你?”

何延益垂下眼眸,神色淡淡:“奴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