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朴素的思想让他们不一会就明白了:哦~这是器重元栀,因为元栀考了第一名,所以这位秦先生对她格外地在意重视。
又一次被中断瞌睡,冷着脸站起来,脑袋和嘴巴各回答各的元栀:重视个鬼。
嘴巴:答案是······
脑子:玛德,这秦致远是认出她了是吧,绝对是认出来了,一定是认出来了!
合着在这里给她打击报复呢。
一直叫她名字,不让她睡觉,真是好歹毒的心思啊!
真是个好毒的男人!
元栀心里叹了口气,因为没有睡足觉,她直接困地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而秦致远的课又在今天的最后一堂课。
元栀的心早就飞到九霄云外的宿舍床上去了。
因为困意,她稍有情绪不耐烦地悄悄瞪了一眼对方,却刚好被抓包。
元栀:······这该死的缘分。
看到小姑娘一脸不服气地瞪他的秦致远轻咳了一声:好像真把人给逗过了。
看到那小姑娘困地眼睛都快眯起来了,考虑到她的身体,秦致远最后还是良心发作地不再提出问题喊人了。
元栀也终于能安心趴下来补眠了。
一直举着手但一直没怎么被喊到名字的盛俊不服气地用幽怨的眼神看了看台上的人,又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的元栀。
哀怨地撸了撸嘴。
“······明天早上你们不用跑步站军姿了,我们会学点别的,还是在那里集合。”秦致远在课结束后说了这句话,宣布了下课。
“阿栀、阿栀你醒醒。”马槐花推了推睡得正香的元栀,一脸开心地道,“明天我们早上不用跑步站军姿了!”
元栀伸了个懒腰,微微抬眸。
正应了上课困成狗,下课就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