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在私人住宅中安装电话的无一不是大人物的家,或者是一些很重要的人家。
而她,不过是平平无奇的高二女学生罢了。
虽然,她自己也能私底下搞个座机电话出来,但是得拉线啊,她自己造一个,打不通别人的电话也是白搭。
哪怕是她能造出手机,也没有大环境的基站提供信号。
于是,元栀悲惨地发现她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空有技术,以目前这个年代的科技,她想实现一些方面的自由,还真的有点太麻烦了。
不能安装座机就算了,麻烦就麻烦点。
现在这个写信的交通方式不就是后世的人最羡慕的什么:从前的车马很慢,书信很远,一生只能够爱一个人。
这种慢意的浪漫。
元栀:嗯,真浪漫。
包裹拆开,里面是一件衣服,大红色的长款呢子衣。
大红色红地非常亮,不算正经的正红,有点偏枣红了,但正是因为这样,这个颜色更显白一些。
摸了摸,料子很好。
不过,这衣服得过些日子才能穿了,现在穿还有点热。
元栀试了试,长度刚刚好,稍微有些空,应该是防止过些日子穿这件衣服时里面加个内衬外加她又长些肉就不能穿了。
将衣服脱下,妥善放好。
这是一份珍贵的关心。
她的脖子上还挂着当初慕容叔叔走时给她的一个布包里的东西。
说是章姨给她准备的。
当时她回家后打开小布包,发现里面是一块紫罗兰色的玉石,雕刻的是栀子花的样子。
原本有一块玉佩也是慕容家给原身的,却被李薇薇带了那么多年,元栀虽然拿回来了,但是也不准备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