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北王来了,今日朝堂之中有大事,孤琢磨着,叶严也算与你攀亲带故,不能让你错过。”

秦执略略颔首,声音散漫,“难为皇上有好戏还叫上微臣。”

他被秦一推着到了右一的位置,整个朝堂之上,便只有他和元旭德坐着。

元旭德习惯了秦执说话的德性,转头看向跪在下面的叶严。

“叶严,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叶严趴在地上,咬牙切齿,“皇上明鉴,当日微臣护送桑南国使者出了贺州地界,就遇上了劫匪,贡品真的被劫了。”

“被劫了?那如今又出现在燕都,还是由你叶严的名号拍卖。”

“皇上,臣怎么这么蠢,用自己的名义……”

“砰——”

元旭德抓起长桌上的砚台,狠狠砸向下面的人,砚台落在汉白玉的地上,发出刺耳声响。

所有朝臣立刻跪了下去,“皇上息怒。”

他们嘴上说着,对元旭德的暴怒却是见惯不怪,不少人眼底闪出一丝厌恶,燕赤要不是前几辈子积下的江山,还有秦将军守着……

如今得成什么样子啊……

“大胆叶严,还敢狡辩!”

朝堂之上吵吵嚷嚷,君不像君,臣不像臣,秦执坐了会儿,懒得再看,没什么意思。

他满脑子还想着,栖儿起了没,用过早膳没有,沈兰花昨夜被王大彪接回府,见上了,栖儿定然开心。

想到这里,秦执更是不耐,骨节清透的手随意敲着木轮椅的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