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很美,只是从未见过,袖口的花纹如何做,不是线勾的吗?”

吴嬷嬷给太后做过许多宫装,太后爱美,燕赤重商,民风开放,别国很多锦衣华服,但凡是样式好看的,太后都喜欢试试,却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衣裳。

“唔,这衣裳没打算惊鸿礼的时候穿,只是……只是平日里穿着玩,袖子的花纹倒时再同嬷嬷说,叫做镂空花纹,很多金银首饰上也有镂空样式,跟雕花窗子也很是相像,不是很难。”

惊鸿礼叶云栖胸有成竹,这旗袍还有更大的用处。

吴嬷嬷频频点头,“竟然是这般,夫人真是聪慧。”

叶云栖失笑,不是自己聪慧,不过是上千年人类不断更新和多样化的审美,“也不是我想的啦。”

没再多说,吴嬷嬷便和秋梨坐到一旁的小桌上,按照叶云栖教的,做起了绣活。

让叶云栖意外的是,秋梨也做得极好,偶尔不会的地方问一问吴嬷嬷,上手很快。

午后安静,天空虽然阴沉,房中却是极为暖和。

几个角落都放上暖炉,又点了淡淡的熏香,惹人犯困。

许是这段时间将养得好,前两日又同秦执泡了热乎的温泉,来了葵水也只有些隐隐得疼,没上月那般来势汹汹。

叶云栖抱着汤暖炉,也不回房,就坐在软塌上,趴着长几小憩。

秋梨知道她喜欢这般,只 轻手轻脚地过去,帮着盖上了狐毛小毯,又坐回窗边同吴嬷嬷做针线。

“夫人这般睡着没事吗?”吴嬷嬷瞧了两眼,有些不放心,担心她睡得不舒服。

秋梨眉眼弯弯,“无事,夫人每日都会这样小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