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起一点身子,凤眸凝着他,眼中情欲还未散尽,湿漉漉的,像被雨水洗涤过,却透着坚定。
“秦执,永远,都不要让我置身事外,好吗?”
心口疯狂鼓动,这是他的栖儿,他知道,无论何时,她都会这般温柔又坚定站在自己身边。
这条路孤身一人太久,原来有人相陪,是这般让人沉迷。
手掌抚上她脑后,触到微湿的发梢,叹息道:“好。”
秦执顿了顿,“白碧瑶的画像和文绢回来时,我已让人送进宫中,文昭柔若想对你下手,肯定就在惊鸿礼前后。”
“唔……你已经想到啦?”叶云栖懊恼地垂下小脑袋,趴在他胸口,“果真不用我操心。”
“要你操心。”
“你什么都想到了,我操心看起来好笨。”
“我喜欢,喜欢你为我操心,”秦执把人抱起,整个放在了自己身上,柔软的身子贴着他,他伸手,一下一下轻轻顺着她的后背。
“不过,若是还有力气,我也不介意再‘伺候伺候’栖儿。”
“……没有了,一点都没有,我想穿衣服。”再不把衣服穿上,谁知道等会儿会不会再被吃掉,一点安全感也没!
秦执失笑,还是起来找了她的里衣,把人抱在怀中给她穿好,“睡吧。”
左右大概都入了丑时,叶云栖终于卷起了困意,迷糊道:“不回去睡吗?”
“你累了,睡着了我再抱你回去。”
轻吻落在耳侧,哄着人沉入睡梦。
直到三更天,外间没有一丝声响,泉室的门才被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