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霁川装作诧异的模样逗她，“什么意思？”

“其实我就是穿书来的。”乔颜依旧用她那讲鬼故事的语气道，“其实你们都是书里的角色，都是纸片人，现实生活里都是不存在的。”

“是吗？”裴霁川有点儿憋不住笑，踩了一脚刹车等红绿灯。

“那你怎么证明你不是书里的角色？”他偏过头认真的看着乔颜。

这一下把乔颜问住了：“证明不了。”

她一边摇头一边道：“我怀疑你也是穿书来的，但是你可能是因为什么原因忘记了。”

简直就是倒打一耙。

裴霁川配合着她演戏：“为什么？”

“因为你跟书里的描述好像不太一样。”乔颜说出自己的疑惑。

“哪里不一样？”

“哪里都不一样吧，按照书里的设定，你应该喜欢的是梁雨凝，而不是我。”

“然后，我俩应该也没有太多交集。书里的裴霁川应该是那种阴暗扭曲爬行的角色，你看起来……”

乔颜犹豫了下，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正面多了。”

裴霁川失笑，勉强当她这话是在夸自己：

“那你喜欢的到底是书里的裴霁川，还是面前的这个？”

“啧。”乔颜皱了皱眉，“说实话，我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裴霁川愣了愣，莫名紧张起来：“为什么？”

“怕你得意。”

他立马get到了乔颜的意思，跟着送了一口气，嘴角上扬：

“那就是喜欢我。”

还是得意了。

“谁跟你说这个了？”乔颜故意转移话题，“所以你觉得我的猜测到底有没有道理？”

裴霁川认真的看着她，眼神无比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