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这间屋子可是苏蕊那小蹄子新盖好的,跟老头子那间破屋相比,还真是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她以后要是能在这里住,那该有多享受啊!
胡月丽正美滋滋的臆想着,耳边却听到村长不满的声音。
“不过,这份遗嘱早就作废了,你爹后来又重新立了遗嘱,沈家的房子和地契都归大房所有,你们其他三房没给老人养老,还敢天天惦记沈家的这些东西!我看呐,你们还是没被家河教训够!”
沈卫田打心眼里害怕村长,但他一听这份遗嘱不作数,立即跳起脚来,他声音不满的说:
“村长,你不能因为沈家河当上了司令就这么向着他们大房吧?这份遗嘱可清清白白写着平分,就算是后面又立了遗嘱,那也应该以这份为主才对吧!”
沈卫田没念过书,关于遗嘱的事也知道的少之又少,在他心里,就死认了这张作废的遗嘱。
沈卫田说完,胡月丽也叽叽喳喳的应和:“是啊村长,你可不能因为偏心就糊弄我们啊!”
他们夫妻二人一唱一和,正把村长的火一股脑的往大了扇,村长恼了,他把那张作废的遗嘱往桌子上一拍,就指着他们二人痛骂:
“吵什么!你们现在连我这个村长的话都不信了是不是?需不需要我帮你们找找公安,让公安同志来给你看看遗嘱生不生效啊?”
“老子在村里当了一辈子的公证人,这遗嘱作不作废我还不知道吗?再说,你们两个人伺候过老爷子一天吗?凭什么腆着脸来要财产?”
村长骂了一通,倒是胡月丽听见他最后的几句话,低着头嘟嘟囔囔了一句:“怎么没伺候过?老爷子不是还在我家住过两天吗!”
村长人老了,但是耳朵还灵得很,他听见胡月丽的这句话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指着胡月丽骂道:
“你还好意思说老爷子在你那住过两天!他住的那两天,你给他做过哪怕一顿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