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草自觉士气大涨,挑起眉得意道:“吵什么?沈家的媳妇偷人,你们说我该不该吵!”

她这句话如同炸雷一般响在女人们的耳边,她们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起苏蕊。

可当事人苏蕊并不受周围人影响,她眼神一冷,声音像渗了冰:“这种话谁说谁有理是不是?既然没有任何证据就能指控别人,按照这个逻辑,我也可以说你偷人。”

话落,她就冲着周围婶子们大声说:“大家快来评评理啊,陈芳草偷人被我发现了竟然还给我泼脏水,这还让人怎么活啊!”

陈芳草听了瞬间急了,她无措的看了眼四周,发现大家审视的目光竟然落到了自己身上,不由下意识的为自己辩解:

“我没有偷人!偷人的是苏蕊!我亲眼瞧见的!”

一婶子最爱火上浇油,她双手一环,翻了个白眼嫌弃道:“没有偷人人家说你?肯定是有事呗!”

流言害死人,等这事落到自己身上时,陈芳草才知道自己一嘴难辨四周。

她被苏蕊气得脸红鼻子粗,大雁村的小媳妇也数她厉害,这会见苏蕊冷眼置身事外瞬间火冒三丈,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打苏蕊。

“哎哎哎!快拦住她!沈家媳妇怀着孩子呢,可别让她造了孽!”

婶子们七嘴八舌的上去拉架,愣是没让陈芳草近了苏蕊的身。

“哎哟,陈芳草要打人了!这可让我怎么活啊婶子!”苏蕊拉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老婶子,身子朝她一靠就开始哭。

老话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苏蕊这么一闹,瞬间让老婶子的心朝向了她,现在更是怜惜的安慰起了苏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