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芙蓉彻底失望，同时，也有一种松一口气的感觉。

宋云舒看她这个样子，顺手把自己手里的令牌往她身上砸：“瞅瞅，看好了，这就是你效忠的好主子。”

上面，带着大大的‘宫’字。

寻常人可能不认得这是什么，但是，孙芙蓉不一样，她心里无比清楚。

这就是陛下的亲信，她的贴身暗卫。

宋云舒打量着她那副心如死灰的神情，也不给她继续伤心的时间，幽幽开口：“相思引的事情，你最好是没有骗我，否则……”

孙芙蓉：“我怎么知道，我给你解开之后，你会不会出尔反尔，杀了我？”

宋云舒：“早晚是死，现在死跟以后死有什么分别？不过，有一点，你倒是猜对了，我对你的命没有兴趣，暂时。”

孙芙蓉到底是死是活，还真就跟她没有多大的关系。

她也不是很在意。

孙芙蓉心下稍安，原本没怎么长齐全的脑子，这会儿功夫也跟着齐全不少，想事情的时候，也通透了。

宋云舒要真的想弄死她的话，有很多个机会。

“相思引，并非天启本土所有，这一点，我之前已经跟你说过了，据我所知，它来自于雪落城。”

“雪落城？”

“你常年镇守北域，自然不知，雪落城坐落在西面，那边，女尊的情况比咱们这边还要严重的多，实行走婚制，男人，只要过去，就没有出来的道理。”

“哦？”

“每年，她们都会搞一段时间的走婚制，把男人骗过去，强制交、欢，若是不愿意，便给他们服下相思引，成其好事儿，事成之后，留下子嗣，便将他们撵出去，或者，直接杀死。”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说呢，呵！据我所知，当年雪落曾经两枚相思引的蛊虫进贡给天启，但是，没有人知道……女皇陛下用它们做过什么。”